被张天成带过的学生，骨子里都有一种执拗，也特别勇于挑战困难。
杜雯汐是如此，姚家睿更甚。
闻声，杜雯汐直接一愣，声音有些轻下来，“姚家睿他……和研三的学长们组队了。”
参加这一次计算机比赛，除了同级一起组队，也可以和其他年级一起，只要那边的导师肯接受就行。
宋书颜听到这个事，嘴角扯了扯，似笑非笑。
“还真是厉害啊，让研三的学长都接受他了，本事不小嘛。”
“书颜……”
“我会问张导的，这事情你放心。”
宋书颜笑着起身，离开了甜点屋。
第二天，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张天成。说完之后，乖乖的站在办公室的桌子旁，等着自己导师的答案。
然而！
她静静的、默默的，就那么等了好几分钟，没听到任何回应。张天成一个人沉默着，似是在思考中。
“张导？”宋书颜试着喊了声，有些忐忑。
她猜不透此时自己导师的心思。
按理来说吧，自己学生在那样的情况下选择离开，她觉得张天成心里应该是不舒服的，这事情才过去多久啊，创伤都还没平复呢，怎么可能会答应。
可另一方面，宋书颜又觉得，他的导师异于常人。